这么好的墨,回头,您若是得了别的,再赏给孩儿吧?」
「看到没,墨与他,就是写字用,这么名贵的墨,他留着一点用也没有。于是,他明白告诉我,这与他没用。以后我有什么他有用的,再赏他就是了。张侯也是,既然你心有所属,为什么不直言相告?为什么非要欺骗青彩?」欧萌萌一脸唾弃,「青彩嫁不出去吗?她会不会想,‘你为了接回你心爱之人,与我生孩子,与禽兽何异?你可当禽兽,能别带上我吗?青彩没有自尊心吗?若是我给你们娶回的正妻,也是那心有所属的,娶回来,正眼都不想看你们,你们又侍如何?」
元春理解,点头:「所以,您对张家的求亲,十分疑虑。纵是张侯夫妇看着诚意十足,但是,有些事,我们外人,哪里能知道内里实情?」
「其实跟你大伯说的一样,张家这代其实是吃过苦的,只怕这两代,还不敢乱来。我今儿说这个,其实就是让你们知道,杀人诛心都不算是这世上最恶毒的事儿。像人说的,人心总是偏的,换个人,会不会觉得不过是个妾,至于吗?可你们大伯一听是他的青彩姨母,就立即要拒绝这婚事,他心里也唾弃这家人。父不父,子不子,还有张侯带着世子去向你父亲提亲,而张侯夫人带着二夫人到我们府上来。而刚你大伯说什么听到没?那位老姨奶奶被送走了,子端做的。这是什么意思?」ap.
「这家人其实没教好?」贾政点头,「若不是今天崇儿在那儿,只怕张侯父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说。二代侯当初能让长子不分家,照顾庶母,其实也是一种拿捏。老头死了这么多年,竟然还能让人拿捏。那张世子能不能再撑起侯府门户?纵是那时,把三房、四房分出去了,张家这般内耗,也积重难返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