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看到抱琴。
“是,就是这个意思,她同我进宫五年,好容易出宫了,我让她家去了几日。正想跟您商量,要不要把她放出去。这些年,太辛苦着她了。”元春忙说道。这些年,她觉得最对不住的,就是抱琴了。
“真是,你的人,问我做什么。”欧萌萌笑了笑,没继续说话。
抱琴和元春进宫可不亏,抱琴在府里的月例鸳鸯一例,而抱琴在宫里的月例、赏赐,贾家都给抱琴家拿去了。抱琴家父母虽说不是什么管事的,但早就是府里的体面人。放在外头,也是中等殷实人家了。现在元春想放抱琴出去,那也得看抱琴家答不答应了。
“您有安排?”元春迟疑了一下,还是问道。
“你问清楚她的意思,乐意留下,就留下,做你的陪房。跟你一块这么多年,你身边也得有真心相待的人;若是她想出去也成,我们好好陪送。”欧萌萌可不想现在说,因为现在说这个没用。
“是!”元春忙给欧萌萌夹了菜。
“你们都坐,当媳妇又不是罪。”欧萌萌指指秦可卿和元春,示意她们坐,“你们从小看着大太太,二太太伺候我吃饭过来的。别说咱们家规矩大,这规矩,还是你们先大太太立下的,还有姑娘、哥儿的定例,说实话,张家几世清贵,真没什么钱,也不知道这么大谱跟谁学的。所以别说你母亲,她的规矩也是张家请的人教的。先老太太就跟我说,娶她回来不就是为了改换门庭吗?由她吧。现在看,我还是错了。”
欧萌萌端起粥,慢慢喝一口,看看粥,也不知道是什么熬的,甜丝丝的,她一点也不喜欢。她喜欢早上喝清一点的白粥,配点小咸菜,再配点清淡的小点。看那粥,纠结了一下,回头对鸳鸯说道,“明儿早上,给我做清白米粥,什么都不要加,白粳米,米少汤多,汤绸米花,明白吗?”
“是!”鸳鸯又呆了一下,白粳米在贾家是下人吃的。
“也不好,我太胖了,白米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