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家全都老老实实的。比那个六老太爷还老实。
“那个谁,个子最大的那个出来说说,你们每天上什么课?”贾赦指指那个。
“我们早上读书,下午习字。”贾瑞平日里替六老太爷管的事,只能老实的起来回话。
“哦,课程要重新写。一个个的油头粉面的,像什么样。”贾赦拍了贾珍一下,“你不是爱骑马射箭吗,去拆两处房子,做射箭场,再弄点石锁,每天下午让珍大爷带着你们练点功夫。学的好的,我们两府出人出马,让你们学骑马。”
贾珍瞪着贾赦,这关自己屁事,他以为自己只是来站台的。
“我要开一个篆刻课,你们不能死读书,像……”贾赦又摇头晃脑了。
“先读书。”贾珍翻开书,“读书百遍意自明。把这个‘大学之道,在明明德,在亲民,在止于至善。知止而后有定,定而后能静,静而后能安,安而后能虑,虑而后能得。物有本末,事有终始,知所先后,则近道矣。’那个瑞哥儿,你领着大家把这篇念一百遍,再抄一百遍,再背一百次,没完成,不许吃点心,不许回家。”
“做得对,好好念,我去找人给你们做射箭场。”贾赦忙说道,说完了,就拎着贾珍出去了。
贾珍也烦,直接叫来了焦大,反正,你正好没事,做个演武场,你来教他们功夫,想怎么教都成,反正别让他们闲着。
焦大还挺开心,之前就觉得两府公爷子孙一代一不如一代,现在好了,国公爷有灵,终于醒悟了。
而荣府和宁府两边的壮丁都出来了,推了两间尾房,用大石把拆下来的碎石平整进院子。人多,加上贾赦盯着,一个下午就把院子收拾出来了。很有点演武场的架式了。
“赦叔,老太太这是啥意思?”
“不许我们玩了。”贾赦也累了,自己坐下,喝了口茶。
“为什么?”贾珍看着贾赦。
“对了,给你,抄一份,快点送到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