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他没有再逗留,半夜在刚认识不久的女孩子房门口徘徊,那并非是痴情,而属实痴汉了。
即使容易动情的吕雉已经开始不介意,但还有她妹妹,可不能让纯纯的吕素也以为他乃登徒子。
双姝房门后,听得赵子虎这般说,吕雉也未管他走没走远,挺身就啐骂道:“呸!谁要以身相许了?我恨不得杀了你呢。”
“姐姐!这少年郎究竟把你得罪得多严重了?竟连为你挡婚、救命之恩,都不能消解?”吕素直起身来,把吕雉一阵好瞧。
随之,她才后知后觉的,痴痴的笑了:“难道,他不是在山上瞅见你什么?而是在潭里与你赤膊相见?那岂不是……”
“不嫁也得嫁了!可也不对啊。那潭水距山上,至少十丈呐!他如何顷刻上到去,连阿爹都没法察觉。他是神人乎?”
吕雉恨恨剜了妹妹一眼,扭头钻入被窝里,轻叱声道:“可以就寝了!你管他神不神呀?反正,八字还没一撇呢……”
“他自身神勇是一回事!若没让姐看到他有什么背景、底蕴,与将来的潜质?就算杀死他,再自杀,我亦不可能嫁!”
见势,吕素吐吐小香舌,暗叫一声“怕怕”,赶紧脱了鞋袜,也钻进被窝求抱抱,可才抱了几息,就听听请求她。
“替替我将袜儿脱了吧。”
“成!”吕素服服帖帖的。
她却哪里晓得,姐姐嘴上千百个不愿,眼前却难自禁的闪过自己与赵子虎在潭水中肌肤相贴的画面,还有少年郎于客店前迅若雷霆的身影。
想着念着,吕雉又敏感了。
而后,见她缓缓蜷缩成团,感受到她的孤寂,吕素再次侧躺下,紧拥住姐姐。
可越抱着,吕素越发觉姐姐的身子在发烫,是连番劳顿,夜里在潭水中浸浴,着了凉吗?
她正欲起身,探探姐姐额头。
“呀!姐。你怎的,突然……”
吕雉猛地坐起,炙热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