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刀剑还要刺耳。

但当着众人的面，她却无法回避。

“站住！”看着姜天的背影，她挣扎片刻，终于还是开口了。

姜天缓缓止步，默默站在原地，却是头也不回。

战武台广场气氛压抑，众人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
叶无雪深深吸了口气，沉声说道：“愿赌服输！我承认我败了，也愿意信守先前的诺言！”

“叶师姐不要啊！”

“叶师妹，不可！”

惊呼声蓦然响起，金殿弟子一个个脸色难看，充满了惋惜。

两个主院弟子更是神色愤怒，蠢蠢欲动。

姜天冷冷一笑：“信守诺言，你真的想清楚了吗？”

叶无雪最后的尊严也被姜天扯碎，强烈的耻辱之感不停冲击着她的心神，让她脸上一阵火辣辣的。

“我愿意……为奴为婢，任你驱遣！”叶无雪用尽所有的勇气强行开口，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。

广场之上一阵躁动，众人几乎炸开了锅。

因为早就知道这个许诺，所以并不像刚开始那么震撼，但仍然是神色各异，反应十分强烈。

“该死！姜天这下可赚大了！”

“叶师姐可是主院的天才，给姜天做婢女成何体统？”

“婢女？哼，叶师姐资色过人，你以为姜天真会拿她做婢女？”

“那让她做什么？”

“换做是你，有这种机会，你会让她做什么？”

“嘶！他怎么敢……”

众人议论纷纷，脑海中反复回荡着种种猜测，看着姜天和叶无雪，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愤怒、不甘和惋惜。

这么一个资质过人的绝色美女，最终还是落到了姜天的手里，这如何不让人感到愤怒？

如果他们有实力，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，打败姜天，把叶无雪抢过来。

可惜他们没有，哪怕心中再怎么不甘，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姜天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