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默是真的被闫望给气着了,但他却也没有别的办法。弄来钱?自己去哪儿弄去?以前谢在台上的时候,还能够靠着每年县财政的投入,缓解下黄云的困境。现在那是想都别想,没戏的。
“闫望,你知道你现在这是什么行为吗?你这是在犯罪?”谭默大声道。
“谭书记,你少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,我怎么就是犯罪了?我们不过是想着讨要我们的工资,这有错吗?现在农民工的工资都不能拖欠,为什么要拖欠我们的?我们要工资!我们要吃饭!”闫望大声喊道。
“我们要工资!”
“我们要吃饭!”
“我们要工作!”
随着闫望的话音落下,那些站在他身边的黄云工人,齐刷刷的喊起来。他们或许不认可闫望,但却都不会和自己的日子过不去。没办法,没有工资的日子实在太难熬。有的家庭已经将积蓄花的差不多,再不发拖欠的工资,他们就真的没办法了。
人,一旦没有了生存下去的希望,便会做出很多头脑发热的事情。这其便包括,明知道闫望是个阎王,却也会与虎谋皮。
“你们…”
谭默瞧着喊叫的众人,瞧着闫望脸上的不屑冷笑,身体被气的开始发抖。他知道现在在背后,古繁就站在会议室内瞧自己的热闹。今天这事是自己主动要求站出来解决的,要是解决不了,面子可就丢大发了。
“哼,和我玩,凭你也配?”闫望瞧着有些颤抖起来的谭默,心底狂笑着。
今天这事的确是出自他的手笔,为的便是通过这件事,向管委会施压,借以在最后关头,提出条件,希望能够放闫春回来,继续当黄云的厂长。
闫望知道,自己能有现在,全都是靠着老爹闫春。所以闫春绝对不能出事,要是真的出了事,他迟早也得玩完。
但这并不是说闫望就会头脑发热,做出某些愚蠢的事情来。像是现在这般安静的喊叫便成,除非是万般无奈之下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