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兄弟你来的够快的,这还没有到中午你就到了,路上没有堵车吗?”郑牧惊讶道。
“废话,我大清早开车过来的,紧赶慢赶才到这里。瞧见没有,十一点了。这都饭点了,你让我这时候过来干什么?去你家蹭饭吃吗?我可不敢。”苏沐没好气道。
要是换做平常的话,从龙井镇过来怎么都要到下午了。但因为郑牧说的比较急,所以昨晚苏沐便从周瓷那里要了辆车。然后天还没有亮,便开着过来。幸亏他的驾驶技术过关,加上从邢唐*县到盛京市的路又很顺,所以在连续赶了几个小时的路后才在中午赶到。
“嘿嘿,够兄弟。你放心,今晚上我给你好好安排下,咱们出去爽爽。不过你先给我应付掉眼前的事情吧。走,边走边说。”郑牧说道。
原来郑牧这次这么着急让苏沐过来,完全是因为老爹郑牧发话了,要让郑牧从政。但郑牧的性格那原本就不是从政的料儿。他一门心思就都用在怎么经商上面,想着赚钱赚钱再赚钱。那种将钱当作一个符号,将钱当作奴隶的快感,是郑牧所追求所向往的。
和从商相比,郑牧压根就对从政没有半点兴趣。从小便见识到官场众人那种虚伪的嘴脸,使郑牧对官场深恶痛绝。这不是说他的智慧不行,完全是因为不想涉足其中。
这和郑问知为郑牧取的“代天牧守”的名字简直就是两个极端,难怪郑问知发火。只是让郑问知奇怪的是,一向都很为顺从听话的郑牧,这次竟然咬紧牙关硬是不松口,死死的挡住压力,说自己真的想要从商,态度异常坚决。
这对父子就这么陷入到僵局!
大过年的,要一直这么僵着那对谁都不好,这时候阎庆之出面了。调节过后的结果便是郑问知松嘴了,只要郑牧能够在十年内完成资本的积累,能够赚取到十亿人民币,他便不会再勉强郑牧。
怎么说郑牧都是自己的亲骨肉,郑问知知道郑牧的个性一向很果断,要是真将他逼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