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文愣了愣：“金钟罩和蛮古石魔混着练的。”

张老眼神闪过一丝了然：“这两种倒也不冲突。你精神力放出来看看。”

“嗯。”

尽管太阳穴早已在突突地疼，唐文还是忍住抽搐的感觉。全力催动精神力，探测周边。

“你一共来了两次，第一次待了三天三夜，第二次待了五天四夜。不错，有股子狠劲。跟我来吧。”

说完，张老带着唐文走向地下更深处。

那是唐文没去过的方向。

道路尽头，是间朴素的石屋。

“张老，您住在这儿？”唐文没有掩饰语气中的惊讶：“您老住得也太简陋了。”

桌椅木床，三盏油灯，两口箱子。

“宝马香车，美人华宅，早玩儿腻了。”张老无所谓。

唐文：……又被撞到。

那您现在活着有什么意思吗？

这句话他没问出口。

毕竟没活够呢！

张老随手一指：“打开那口箱子。里面兽皮卷轴拿出来。”

唐文连忙上前，按照他指点，取出卷轴，一入手，兽皮卷轴微微颤抖，仿佛活物。

“这东西？”

“观想图。一招叫震慑，一招叫神打。”张老简单解释：“精神力招式，很少见。普通超凡拿来没用，精神力不足也练不会。”

“多谢老前辈传功。”唐文双手捧着卷轴，像是捧着宝贝，深施一礼。

“先别谢，这东西是遗迹里得来的。已经不知道放了多少年了。里头的招式意志磨损得差不多了。你要能练会是你的造化，练不会也别怨我让你空欢喜一场。”张老语气淡漠。

唐文再次施礼感谢：“晚辈对您只有感激。”

“行啦！走吧。”张老确实不在意，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，让他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