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车粟米连杆一起拉走。
张统领上前交涉,守在那里的银狼撤了。
它们没有回森林,一路小跑着来到营地门外。
那里有两头大肥猪。
察觉到银狼身上的气息,两头猪屎尿齐流,四蹄软在地上,动也不敢动。
于是直接被银狼们咬死分尸,拖进了森林里。
“这就是请银狼的报酬?”
“亏了呀!”
“什么亏不亏的,你懂什么!”
卫兵们争论着。
另一边,湖畔农田暂时无人看管。
流民、拾荒者纷纷涌进地里,弯腰捡拾地上的粟米、粟米杆。
你争我抢,不一会就动起手来。
不远处的卫兵没有插手的意思。
这些人心中有气,发泄一下也好!
“找死!”
“杀了你!”
“小子,放下手里的粟米”
“我先看到的就是我的”
“打死伱!”
“……”
流民、拾荒者心中的凶性再也压制不住,疯狂地对身边人下起手来。
厮杀的导火索,往往是一小把粟米,几根粟米杆。
“唐文大人,一起吃饭啊,唐文大人!”
“是啊,唐文大人!”
外城卫兵营地,两个陌生面孔,在食堂里热情地招呼着。
看着两人十分相像的面容,唐文如何也想不起,和他们在哪儿见过,只好随口敷衍一句。
“他们是谁?”
稍后,坐在统领专属的单间里,唐文透过半开的门,看向两兄弟。
“新加入营地的两个武者,是兄弟俩。”
“这样,怪不得没见过,刚才还跟我打招呼来着。”
“新人嘛!无依无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