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一心想要证明自己姓白,连名字都改的跟大夏人一样,但你心底清楚,你呀,没那本事,管不好这个大家,也追不上本家嫡系。”
白槐安当即拳头就硬了,但面对亲爹的点评,他只能低下头,然后说:“父亲已经说过上百遍了。”
“但你一次也没听进去,就想证明,你不比他们差,没了本家扶持,你也能过得很好。”白贺武拿起铁锤:“你是能过得很好,只要你愿意和我一样,拿起铁锤,钻心打铁。”
白槐安挺直腰板问:“父亲当年钻入剑铺,是因为自觉比不上白参商吗?还是早已知道他会失败?”
白贺武笑了笑,拿出铁块,继续敲打,叮叮咚咚的声音回响。
“我从未觉得自己需要和他比较。”
“他做了决定,我也做了决定,他要去大夏就去,我守着白家祖业,各有道路不同。”
“我不希望他失败,我比谁都更希望他能成功……而且我也知道,如果他都做不到,那么白氏的其他人都做不到,虽然白参商失败了,但他依旧是个值得敬佩的人,你不该去嘲笑一个比你父亲更有勇气的人。”
白槐安不敢苟同:“他把往后几代人都拖下了水。”
“哪有这回事?你瞧瞧他儿子,过的不要太风光。”
“可我们……”
“鲁道夫啊。”白贺武重重落下一锤:“自己的能力不足,就不要去责怪别人,你觉得为什么本就不大的白氏要分出本家和旁系?”
白槐安摇头。
“因为白家嫡系从来都是靠自己本事吃饭的。”白贺武语重心长:“祖上的规矩,继承家业的都是那些没本事自食其力的人,嫡系的那批代代都是怪物,他们不需要施舍,自己就能撑起一片天……所以啊,你也该放下自己的倔骨头了。”
白槐安不说话了。
“怎么,不服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