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。
大厅的首位上坐着一名中年人,男人有着一张东方人的面孔,名为白槐安,当然,他也有个罗马名,叫鲁道夫。
论辈分,白槐安和白破天算是同辈,他的父亲白贺武是个赫赫有名的锻剑师,如今年过八十,一心打铁锻剑,对外管理都交给了白槐安。
即便是白破天来了,见到了白贺武也得喊一声大舅。
在如今的白氏中,没有嫡系,故而是白槐安一脉掌握着话语权,因为剑铺和卫馆产业都是白槐安负责处理。
会议开着,汇报着各个产业的情况。
白槐安端着茶杯,默默听着汇报,和他想的结果差不多,几乎都没什么起色。
他在心头默默叹了口气,心想这么下去也不行,如今卫馆声望不佳,导致剑铺的生意也开始寡淡了。
再这么下去,别说维持着白氏的体面,只怕是维系着几百人的吃穿都成问题。
可惜这么大的一个家子,就没几个人能撑起门楣来。
他目光一扫周边,放眼看去,其实如今白氏的男丁数量不在少数,但正儿八经姓白的男子,数量仅仅占着五分之一左右,剩下的要么是女子,要么是改过来的外姓人。
说来也怪,但凡是姓白的,不论旁系还是嫡系,诞下的男丁数量都很少,反而是姑娘不缺。
故而旁氏通常都会采取招婿的方式,届时也算是自家人了,也有资格参与进来家族会议。
只要不是贵族或者豪门,往往对于后辈的姓氏问题不是很敏感,临时加个姓氏也不算什么大事。
在白槐安看来,能被招婿的往往自身实力天赋就不是特别出众,否则谁愿意寄人篱下。
他思索的过程中,下面负责几个产业的人已经开始怼了起来,摆出一副互相甩锅的态度。
“你那酒店营生做的真是烂。”
“你好意思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