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我啊。”同事笑骂道:“我何德何能能认识新任的大夏骄阳?”
……
等抵达了病房时,苏父苏母正在和走廊上,低声的和吴清交流着。
附近围绕着几名护士和三位主治医生。
“抱歉,我来晚了。”
步伐起落。
一袭白衣的青年穿过走廊信步走来。
顷刻间,交谈中止,举目看去,丰神如玉的青年走来,气质卓然,叫人看了一眼便很难移开视线。
对苏浩然、商明娥夫妻来说,此时的白榆是陌生的。
样貌并未变化太多,但是全身都已看不出作为少年的稚嫩感。
之前在蓬莱学院中的变化还没有这般明显,可来了京城后,短短一个月多,变化却已经判若两人。
不仅仅是外表,倒不如说,外表的变化,是最无关紧要的。
最重要的是,整个人的精神面貌与气质上的变化,笑容也好,眼神也好,表情也要,姿态也好……
那种底气,那种自信,那种气质,是一种玄乎却又存在的东西。
是一种单手托起原始帝城、背负天渊仍然无敌于世的从容不迫。
已然是从男孩长成了青年。
少年未及冠,浩然离故乡。
尚未有多少沧桑,却早已独当一面。
不久后,白榆这个名字必然传遍每一个大夏人的耳中。
一时间,苏父苏母都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他们都还不清楚,白榆到底是经历了什么。
为何明明是来了京城,却仿佛是走过了生死的战场。
不过,吴清倒是更熟悉这样的白榆,笑着说:“看来中湖那位很热情好客?”
“算是吧。”白榆不便多谈,问:“她们还没醒吗?”
“需要一些时间的休憩,毕竟灵魂受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