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两个仆人将南诗织的头发盘起来,用发簪固定好,她外观和气质都陡然升华。
阿紫擦了擦眼球:“就像看到了夫人一样。”
其他女仆也跟着称赞道:“恐怕整个大阪都找不到几个和小姐一样好看的家主了。”
南诗织望着落地镜里的陌生自我,叹息道:“其他家可不会和我们南家一样沦落到靠女流之辈继承家业的地步。”
她看了看,总觉得还缺些什么,这或许很南家,但一点也不诗织。
她忽然抬起手,拆下了自己的发簪,让一头黑发散落下来,然后在几人的惊呼声中拔出半截火车切广光,横过后脑勺,将及背长发直接斩断。
“这……”
“好浪费。”
“养了好多年的头发啊。”
南诗织一点也不惋惜的说:“但这样才算是我。”
此时的房间内,似乎回响起一阵阵清澈的刀鸣,其他人虽然听不见,可在南诗织耳中那么的清晰且震耳欲聋。
火车切广光是家传宝刀,也同样是一把名刀。
它也会选择自己的主人。
听到了刀鸣,证明如今南诗织的心境已经足以驾驭它,而过去她仅仅是在使用这把刀。
她握着刀柄,感觉这把刀仿佛成了肢体的延伸,每次呼吸都能将氧气注入到刀里,力量如流水般倾入。
她喃喃低语:“这是幸运吗?还是厄运呢?”
不知道是是好是坏,可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。
更强了一些总不见得是坏事。
至少有了火车切广光的加持,她应该能多杀几个浪人。
她将侥幸的念头抛之脑后,既然已经决定,那就不要后悔。
若是人生停在如今的十八岁也挺好,至少是在盛放中凋零。
不是没考虑过接受姐姐的邀请而离开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