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大器晚成。
白榆年纪轻轻就有这等成就,若不是开悟,实在无法解释。
白破天来了这一趟只觉得更加心安,同样更是豁达。
“北冥家,遇到我这么个惊才绝艳的孙儿,算你们气运到头了。”
他直奔蓬莱中枢而去。
今个顾着长辈风度,喝酒没喝过瘾,趁着心情舒畅,去找那武老头拼酒去!
还要顺带给对方展示一下‘你怎么知道我孙子连作五首绝妙好诗词’的凡尔赛功底。
不枉老夫去凡尔赛宫廷住了几晚上进修过!
……
“真走了?”
“真走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白榆松了口气,拍了拍胸口:“我真怕他把我直接扛着就跑,到时候你们加起来也拦不住。”
“白爷爷可不敢,他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你恨他。”苏若离有些好笑,也有些感伤:“十凶之一,在你面前却像个局促不安的老人。”
白榆摇头:“我不怪他。”
“我知道,但他不知道。”苏若离轻声说:“他最怕从你眼里看到一丝埋怨或者恨意,哪怕只有一瞬间,对方也不会看错的。”
白榆若有所思:“我是不是该强势一些,好让他把这封书信给撤了?”
苏若离莞尔:“你是在照顾我的心情?”
白榆默然。
“我看你是挺想去的。”苏若离又不傻,看得出来。
“当然想去看看,毕竟是罗马的皇家学院。”白榆顿了顿:“若是去了那边也不用相亲就好了。”
苏若离傲娇的一跺脚:“爱去你就去!”
旋即噗嗤一笑:“哈哈,我果然装的不像。”
白榆:“你不生气?”
“生气,还有点恼火,但我想通了……就和白爷爷说的一样,我们太弱了,所以无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