厕所依旧是有人的状态,门口还堵了不少人。
虽然知道去另一节车厢的厕所依然还要排队,她还是想去碰碰运气。
过道里横七竖八的躺的有人,走过去也不容易。
这节车厢的厕所人少了点,就三个人在外头等,不过里头那个半天没出来。
陈秀云急的有点站不住,那头有女同志说:「这边厕所人更少,我都上完了咱们这节车厢厕所里的人还没出来,去那边上吧。」
陈秀云又往那边走。
「麻烦让让
。」
从人家身上跨过去多不道德,只能把睡熟的人叫醒。
女人没醒,她怀里的孩子脸红的看起来不正常,更不正常的是,这孩子的皮肤看起来这么红也没哼唧一声。
「同志,孩子是不是发烧了?」
陈秀云弯腰探了探孩子的头,热乎乎的发烫。
女人睁开眼给陈秀云腾出位置让她过去,顺便摸了摸孩子的头。
「就是烫的不轻,孩子她妈去厕所了,咋到现在还没出来?」
陈秀云憋的不轻,没把这茬当回事,侧眼时看见孩子耳朵后面有片褐色的胎记。
这胎记有点眼熟,不过当时她并没有多想。
等上完厕所再从过道里过时就没见那个孩子了,两节车厢的交汇处有个穿的灰扑扑包着头巾的女人抱着孩子垂着头,站那像是睡着了。
陈秀云回到周顺义跟前时说:「我刚才看到一个小孩耳朵后面有胎记,胎记这东西还挺普遍,长的人不少。」
周顺义:「胎记有可能是遗传,有可能是在母体成长时缺乏微量元素影响色素合成,还有可能是血管发育异常…」
陈秀云知道他懂的多,每次说点什么都能给她说出个有科学依据的一二三来:「行了,你…」
列车员此时一声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