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伙七嘴八舌却是一心一意的不想给金顺家地。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时,刘凤喜爬到了金顺儿跟前抱着他的腿,“我们不离婚,离婚就是逼我死。”
金顺儿正憋一肚子火,还没恢复完全的腿使不上劲抽不出来,一巴掌呼她脸上,“给老子松开!”
刘凤喜抱着他的腿像是溺水之人抓着救生的浮木,金顺儿死活松不开。
他抓着她的头发,她的头皮都被吊起,他恶狠狠说道:“书记要是给我们分地,这婚就不离!”
刘凤喜又跪着哭求书记,让他可怜可怜她,给她家分地!
妇女主任看她这没了尊严脊梁早已被踩断的样子,骂道:“活着还不如死了!”
家里啥活都被她干了,还天天被骂被打,活着到底是为了啥?
在场大部分都是男人,可没她这个心情,土地又关乎大家伙的利益,他们只想着不能让金顺家占他们一点便宜。
平日里还不显,各家各户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会生矛盾,可那是小范围的,场面没今天大,两波人的力量也没这么悬殊。
被围在中间的金家人成了众矢之的,站在了全村的对立面。就算这次风波过去,姓金的们以后也不敢在村里闹出动静了。
书记看着眼前的场面心生满意。
在于自己切身利益相关的问题上,任何人都不会让步。
他今天既然敢挑这个头,自然想好了解决的法子。
刘凤喜哭,金顺儿他爹也在哭。
“不给我们地,不是逼着我们去死吗?不就是去上街讨钱,以后我们不去了!我家人以后也天天去上工!你们为啥不能向对老邓家的一样对我们?”
书记觉得时机够了,说道:“你们想要地,想继续在咱们大队生活,也不是不行。”
这话一出,社员们不干了。
“凭啥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