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们干的,他们都穿一条裤子,早知道我们就不去告了。”
夫妻俩在火车上为了躲避查票的熬的眼睛通红,车上人多,又热味道又不好闻,心里都是煎熬,憔悴的不是一点半点。
几人听后心里都在骂那些人畜牲。
姜翠翠捏着手指:“他们说不是本地的没法受理,我去法院告状行不行?”
一道声音突兀的想起,众人纷纷回过头去。
“要告什么?”
穿着蓝灰色衬衣黑色裤子看起来人高马大的罗朝生进了院。
王素梅看这满院子不是自家的人就是亲戚朋友,多少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你咋这么快回来了?朵朵和你爸没跟着一起回?”
“这都是我们那边的亲戚,不会长时间在这,也不会占用你家的主屋,就是家里出了事,迫不得已想要上告。”
王素梅语速很快的把现在的情况解释了一下。
罗朝生点点头,“我回来有些公务,顺便解决一下朵朵的事。”
公务还是次要的,最主要还是回来解决朵朵的事。
“是出什么事了?”罗朝生喝着凉水询问道。
姜翠翠觉得罗朝生的形象和县里市里的干部一样,身上都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“官威”,她不管不顾的把自家的情况从头到尾说了一遍。
因为情绪激动,说话难免颠三倒四。
姜翠翠的脸因为激动愤怒着急而潮红,罗朝生安抚道:“别急,慢慢说。”
虽然叙述颠三倒四的,但他大概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。
姜翠翠胸口剧烈起伏,“我当时脑子一热就把姓贾的给打了,我不知道他爸是谁,他说要让我们一家都完蛋,我一人做事一人当,可我的涛子不能死的不明不白,我可以去自首,只希望我家涛子能找回来…”
泪流的太多,眼周的皮肤都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