赚回来,家里情况只会比以前好。”
王素梅摇头:“不卖掉放这我也用不成,等手里有闲钱了,在首都再买一台新的。”
去了一趟疆省,他们自己的私房钱都没了,她咋能不为她们考虑考虑?
婆婆主意已定,姜馨玉再三劝说都没用。
当天晚上天彻底黑透后就有人过来把缝纫机买走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姜馨玉去公社泥瓦厂找宋亚辉。
泥瓦厂里干活的人不少,半中午头的太阳已经不小了,里头都是光着膀子干活的男同志。
宋亚辉那还没长成青壮的身板在其中并不显眼,因为泥瓦厂里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并不少。
“小姜老师。”
宋亚辉抹着头上汗,脸上都是激动。
到了近前发现自己身上都是泥,裤腿上也脏的不能看,他忙转身回去拿衣裳。
风风火火的一来一回,头上的汗更多了,脸也热的潮红。
“你回来了,啥时候回来的?”
叙了一会儿旧,姜馨玉认真问:“听我妈说你考了两次都没考上高中?”
宋亚辉挠头,“我真的努力了,成绩就是不好。”
“小姜老师,你不是专程过来骂我的吧?”他心虚抬眼。
姜馨玉觉得文凭还是挺重要的,又劝了一遍,“不然你再去复读一年。”
宋亚辉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,“我就算考上了高中也肯定考不上大学,中专都上不了,还是算了吧,我现在一个月能挣二十多,也不想回去读书了。”
村里像宋亚辉这样只读完初中的人不少,村里还有不少女孩连小学都没读完,就因为家里舍不得那几块钱。
社会在进步,不论男女,以后几乎没有不读书的小孩,但现在的普遍状况姜馨玉自觉没能力改变。可她还是希望自己教过的学生能够继续读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