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给常真真讲解了两遍,这女生依然说自己没太听明白。
他耐心告盤,直起脖颈,抬头直视她,「两遍都听不懂,还要我再讲一遍?」
常真真还直愣愣的问:「为什么不可以再讲一遍?」
陈奕把她的本子放到一边,没什么情绪的说道:「讲了也白讲,反正你只会说没听懂。问问题都问不到点子上,我建议你从高中重头学起。」
常真真的脸涨红了,「你明明不是这样,上次在图书馆,一道高数题你给姜学姐讲了好几遍。」细致又耐心的讲了好几遍!
姜馨玉要是在这,肯定得问一句「我有这么笨吗?」一道题讲几遍?到底是几遍?
陈奕微躁,下意识想扯领带,手到了半空才想起来他的衣服压根没有领带。他搞不懂这个年代的人都含蓄的很,怎么会有常真真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同志。
在华清,他还没有遇到两遍都听不明白的人,他老婆除外。当然,姜馨玉不会把这种水平的题目拿到他跟前问。
给姜馨玉讲题是情趣,她的眼神能让他能获得心理上的满足,如果碰到了他也不会的题,他会将题目搁浅后立马去搞懂,然后再教会她。他不会觉得这个过程枯燥,反而会觉得很有意思。
但面对别的笨蛋,这笨蛋还是女同志时,他的耐心总是不多的。
和这样的人交流他会觉得是在浪费时间。实质上他是个清高孤傲的人,不过都被掩藏在他温润谦逊的外表下了。
他头也不抬,眼睫微敛,浑身透着不近人情的冷静,「她是我爱人」,你又是谁?
常真真眼睛都红了,跺脚:「你太过分了。」
人走了,陈奕落个清净,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的继续做着功课。
他
只是有点疑惑,他哪里过分了?
旁边坐的徐磊说道:「你没耐心了,完全可以推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