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啊,里头放着两个兔皮热水袋和一个包着布的透明吊液瓶子,里头都装着热水,她婆婆可真是太贴心了。
暖和过来后,又开始抹香香。
等陈奕洗完回来,就见她披着军大衣坐在床上看书。
「不瞌睡?」
她摇摇头,「下午睡多了,这会儿不想睡。」
没电视没手机,没睡意只能看书啦。
「别看了,夜里看书对眼睛不好。」
时隔一年,俩人再次躺进了一个被窝里。
被子下,他握住她的手,在她手心轻轻按了按。
这个暗示,她当然懂啦。既然没有后顾之忧,她也不会拒绝的啦。
夜间的雪越下越大,气温也降到了零下,被窝里却温暖如春。
结束收拾干净后,她的头窝在他颈侧,腰被他揽着。
看着她的嘴微微撅着,眉头还拧着,发际那里有些汗,他在她眉心亲了亲,手指抹了抹她额上的汗,额头抵着她的,亲昵的碾了碾。
姜馨玉扭过头去哼了一声,对先前度秒如年的体验表示不满。
结两次婚,遭两次罪。
「宝贝…」他的气息洒在她耳边,嘴里说着算不上正经的话。
她的耳朵烧了起来,白日里他从来没有这样亲昵的叫过她,羞窘交加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她转身把头埋进了他温热的胸膛。
他想笑就笑了,震动的胸腔让她更加羞窘,伸手在他腰间轻轻掐了一把。
这下好啦,笑声瞬间停了。
俩人幼稚的在床上闹了起来,姜馨玉誓要搬回一城,把人挠的合不拢嘴。
外头下着雪,夜里太静了,屋里的王寡妇睡得朦朦胧胧间,听到外头屋
里传来的动静,转了身嘟囔道:「真能闹腾。」
俩人夜里闹到半夜,闹过后又抱在一起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