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冬天的早上雾气重,地上枯败的草上都结了一层霜,一眼看过去世界都是灰蒙蒙的。
农村娱乐活动不多,活也基本上没了,妇女同志们就在家做做针线活,吃完饭就去串门子说话。
队里最近还组织了扫盲活动,陈秀云还是扫盲班的老师。
姜馨玉家偷偷做着糕点,现在送一次货的量可比之前多出一倍,就这丁长海那边也全都消化了。
放假还要去县里学习,姜馨玉不想天天来回跑,提前一天直接住在了姜玉珠的宿舍里。
大姐姜珍珍那边就只租下了一个房间,每天姐夫张华下了班还要回去,压根就没有她能住的地方。
陈秀云让她给姜珍珍带过去的肉,当天晚上姜珍珍就给做了,姜馨玉美滋滋的又蹭上了一顿带着肉丝的汤面条。
晚上姐妹俩挤着一张单人床,都暖和了不少。
“姐,那谁,叫石进那个最近又来找你没有?”姜馨玉洗完脸搓着雪花膏问。
提起那石进,姜玉珠就没好脸,“我昨天下午回宿舍时还远远的看到了他,跟做贼一样,远远的跟着我,这些日子倒是没厚着脸皮上前来说话。”
姜馨玉:“那还是得小心着点。”
“这瓶雪花膏咱们县里的百货商店有吗?我以前咋没见过?家里的用完了,等我回去得买上两瓶,味道还挺好闻的。”
之前用的雪花膏那香味都很浓,姜玉珠这的这瓶不一样,包装上看就挺小资的,香味也不是那种浓香,闻起来还挺舒服,抹到脸上推开时挺细腻,吸收的也快,现在摸着脸,那可真是润弹润弹的。
姜玉珠神色不自然的说道:“这瓶是周齐给寄的。”
姜馨玉嘀咕道:“他倒是还挺长情。”
姜玉珠的语气有些闷,“他二十多天没给我寄信了。”
“你又不给他回信,他自然而然的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