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知青们的目光让姜馨玉异常不舒服,等她割完猪草回来,在村里碰到其它妇女同志时,妇女同志们看她的眼神让她肯定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。
流言满天飞时,当事人往往是最后一个知道的。
姜馨玉撇着嘴回家时,姜珍珍已经把泥鳅炒好了,配菜是姜馨玉上午泡的菌子。
陈秀云正在水缸前洗脸。
姜馨玉问道:“妈,队里是不是传我什么闲话呢,这一个二个的看我眼神都不太对。”
陈秀云同志诧异抬头,她没听说什么呀。
姜馨玉见陈秀云也不知道,把这事放心底了。现在和几十年后家家户户住楼房、连对门的邻居是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不同,村里可藏不住秘密,要有什么流言,过不了多久她肯定得知道。
“你去看看陈奕回来没有?”
姜馨玉牵着小黑溜达着去了陈奕家,王寡妇正在厨房里忙活,厨房门口还站着一个大婶子,俩人说着话,等姜馨玉一进王寡妇家的院门,俩人的谈话声就停了,姜馨玉觉得奇奇怪怪的。
“婶儿,陈奕回来没有?我姐夫今天回来了,我妈让陈奕也去吃…”
话都没说完,自行车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。
“我在这。”
姜馨玉扭头看到他,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,那大婶子看她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舒坦,姜馨玉干脆问道:“婶子,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,我脸上有花?”
妇女同志忙摇头,一副三缄其口的模样,“没事没事。”
姜馨玉眉头微皱,奇怪,太奇怪了。王寡妇看她的眼神也有几分复杂。
姜馨玉牵着小黑走后,那婶子也走了,王寡妇把陈奕叫进屋里小声说道:“馨玉是不是让那姓姚的给欺负了?”
陈奕顿住了,片刻后恢复正常,“姓姚的记恨馨玉,馨玉差点被他掐死了,幸亏我赶去的及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