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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家提的礼都是双份,光是两条大前门就已经挺贵重了。
王寡妇提着东西感叹:“这家是敞亮人。”
陈秀云也道: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王寡妇带着陈奕往回走,拿着烟嘀咕道:“以后摆酒用这个可有面。”
摆酒,摆什么酒?当然是姜馨玉和陈奕结婚的喜酒。
姜馨玉当作没听到,把公鸡放到鸡圈里和两只母鸡做伴去,又把鱼放到了厨房的盆里。
陈秀云把公安同志给发的搪瓷盆、茶缸和毛巾都放了起来。
她今天早上去县里卖了六十个猪胰子皂和八斤绿豆糕,手里多了一些钱和票,又买了些粮食回来,配上自留地的菜,未来几个月家里都不会缺吃喝了。
张铁柱的事给她警了个醒,手里要是有充足的钱,这投机倒把的买卖还是不要轻易再去做了。
等把所有东西都归置好,陈秀云戳了戳姜馨玉的脑门,“你出门容易出事,以后可少去那偏僻的地方。”
姜馨玉不服,“这谁能预料到会出事?我和陈奕这也算做了好事,间接的帮了被拐的妇女们。”
姜馨玉从前看过新闻,以为拐卖妇女是发生在八九十年代到两千年,却没想到这个时候就有拐卖妇女的了。
那天虽然惊险,可是间接救了几位妇女同志,姜馨玉现在觉得很庆幸。
陈秀云拿起挂在墙上的帽子,放到姜馨玉头上,没好气的说道: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这磨蹭是要偷懒,赶紧去晒谷场干活去。”
姜馨玉服了,突然间觉得身躯好疲惫。
听到她叹气,陈秀云也很无语。
陈秀云不知道小闺女是怎么回事,明明从前是多勤快的一个人,现在怎么一干活就一副头疼的样子。她想了想,觉得可能得赖陈奕,都是被他给惯的。可这也说明了陈奕这年轻伙子不错,以后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