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小姐施诊,或许能让殿下清醒过来。但她说殿下体内余毒沉积,气血两亏,不是用针的时候。须得养养身子,才能用针。”
穆武帝对这些也不慎了解,但他对储其远最为信任,此时看他言语之间对叶初棠颇为维护,加上自己的病症也是叶初棠治好的,心里便也更偏向于叶初棠没问题。
只是萧成祁一日不醒,他终究还是不能彻底放心。
“既然你们已经有了法子,便这样吧。等会儿你去给荣妃把把脉,她忧心惊虑,估计又要生一场病。”
“微臣遵旨。”
穆武帝又看向周康学几人。
“好了,你们也都别在这跪着了,都先各自回去吧。”
周康学愣了:“陛下,那、那叶——”
“一切尚未有定论,等成祁醒了再说不迟!”
穆武帝语气不容置疑,周康学震了震,后背登时冒出冷汗,忙低头行礼。
“是!”
……
走出御书房,储其远径直要往荣妃那边去,却被周康学拦住。
“储院判请留步。”
储其远面无表情:“何事?”
周康学笑了笑:“没什么,只是有点好奇,储院判和那个叶初棠似乎并不相熟,怎么这般为她说话?”
储其远眯了眯眼:“我只是说了实话。陛下都还没定她的罪,怎么,你就先认定都是她的错了?”
周康学一凛:“我可没这个意思啊!”
这可还在宫里!让人听见这等犯上的话,他还活不活了!
储其远不欲过多理会他,抬脚便走。
“哎——”
周康学被他如此冷待,脸上自是无光。
几位太医见储其远走了,这才上前劝道:“周大人,储院判估计是累了一夜,才会这般,你别介意……”
周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