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初棠?可我听闻她医术一绝,宫中众人对她都很是钦佩仰慕,说她独自一人养大了几个弟妹,实非寻常女子。好像在她回京之前,还机缘巧合,救过定北侯世子一命——”
“邪门歪道而已,有什么好说的!”萧成煊打断她的话,眼底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,“至于医术……传得神乎其神,又有几个亲眼瞧见了?三分病让她说成十分,便是庸医也成神医了!”
萧成煊对叶初棠一直是很瞧不上的,不过是个落魄的官家小姐,没有父兄撑腰,谁知道她是怎么走到今日的?
萧岚曦顿了顿,似是有些犹豫:“可……我听闻,长公主府和定北侯府,都将她奉为座上宾呢。”
萧成煊不以为然。
“你没见过她,等见了你就知道,那女子十分狡猾,心思多得很!”
他说着,看了萧岚曦天真乖巧的模样,又摇头,
“罢了,你还是离她远点儿!否则回头被人搞了都不知道!”
萧岚曦眨眨眼,露出一个柔怯乖顺的笑容。
“皇兄说什么,岚曦照做便是。”
……
叶诗娴这辈子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有被关到天牢的一天。
昏暗逼仄的甬道,冰冷坚硬的铁门,以及充斥鼻腔令人作呕的气味,都让她心惊肉跳。
但最让她难受的,是那如厉鬼一般凄厉尖锐的嘶吼与呻吟。
“砰!”
牢门重重关上,狱卒便要离开。
“等等!”叶诗娴连忙出声,“芍药呢?她现在关在哪里?”
她刚才特意看了,可是搜寻一圈,却也没瞧见芍药的影儿。
狱卒不耐烦道:“刚才过堂审问,你只说自己是冤枉的,旁的抵死不认。大人说了,明日再审,让你与那个芍药当庭对峙!至于她关在何处,就不是你能问的了,等着吧!”
说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