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一字一句,强调,
“她说了,不过是因为我之前伤势未曾痊愈,不宜饮酒,才特地没有送。待我回京,便都有。”
连舟反应了好一会儿,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,一时间简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,嘴角抽动了两下,才道:“那、那叶二小姐待您真是不一般哈?”
沈延川矜贵地轻轻颔首,终于满意离开。
不错。
她待他,终究是与其他人不同的。
连舟心情十分复杂,趁着夜色来到庭院中的杏树下,站立良久,长长一叹。
“唉!”
树叶动了动,一身夜行衣的奚溯十分不耐:“吵什么。”
他这几天日夜不休,好不容易得闲,却连个安稳觉都睡不成。
连舟抬头,很是悲伤:
“咱家主子要酒都要到人家跟前儿了,这要传出去,咱们黑骑卫哥几个的面子还要不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