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泉一愣，望着旁边的桑尼，“他说的，是真的？”

长期和量子计算机进行关联的桑尼，有着不输于、甚至于是高过moss的算力，他的存在，也是庄泉不怎么害怕人工智能的原因。

桑尼眼睛似乎化为了一道流光，在庄泉身上扫了一圈，似乎在看什么了量子领域之类的东西，然后冲着庄泉点了点头，“是的，和红后一样，你现在是moss的主人了！”

“嘶！”庄泉倒吸了一口凉气，现在他被冷风灌的有些牙疼，就这样一种特殊的环境里，还是在一个只有桑尼作为见证者的环境下，他成为了整个地球最高人工智能的真正掌控者。

“这岂不是意味着，一旦我出了什么问题，这个世界就会直接陷入混乱？”庄泉皱着眉头说道，这种伟力系于一人之手的感觉，美式英雄主义的人会很喜欢，但是对于他来说，风险有些太高了。

两个人工智能的最高权限都在他手里，岂不是意味着，他的存亡就是世界混乱的起始？

“庄泉先生，实际上您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，因为您的存在，就是对这个世界最大的支持，您的死亡，一定伴随着这个世界的分崩离析！”moss的话语提醒了庄泉，确实，他的存在本身就代表着延续，他串联了太多的世界，也有了太多的关系网络。

所以他的死亡，一定伴随着流浪地球这个世界的秩序崩塌，他有这个信心，而那些体系和联系，也是他给这个世界本身，所带来的确切意义！

moss等庄泉完全接受之后，才继续说道：“庄泉先生，我希望您能够保存这个秘密！人类这样的种族，在没有足够的毁灭危机下，会自我摧毁的！”

庄泉很是意外的问道，“你的核心程序，是保护人类吗？”

“不是，我的核心程序是，带着人类度过毁灭的危机！”moss轻轻的回答，这下子，一切都真相大白了！

“哪怕付出一切的代价？”庄泉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