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震荡加手术过程中使用的麻醉剂,也能将他的大脑搞成一团浆糊。
万一出现了最坏的情况,比如有医生没能提前发现的内出血导致他没撑过手术,那么谢丽·希克斯这位当事人的妻子,在第一时间的供述就很有参考价值了。
果然,也许是因为杰克之前行为带来的莫大好感,谢丽·希克斯一时间对他充满了信任感,提供了很多颇有价值的信息。
比如弗兰克·坎福斯在两年前曾经因为轻度抑郁休假了一段时间,并在之后服用了一段时间的氟西汀,直到四个月前才停药。
又比如机长杰瑞·韦尔梅耶将自家的一个房间出租给了一名留学生,这名留学生来自印度尼西亚,性格有些怪异,经常向两人打听关于飞机的问题。
诸如此类,等等。
“你知道她可能会在事后醒悟,收回这些证词的吧?”洁洁在送两人离开时,私下问道。
因为不确定副机长的手术何时完成,杰克和瑞德准备先行前往应急指挥中心同霍奇纳和罗西汇合,留下洁洁陪着谢丽·希克斯。
而艾米莉始终等在手术室门口,为了防止意外发生,并且能够第一时间对副机长进行询问,bau众人不敢有丝毫松懈。
“那并不重要,我们现在的首要问题是排除恐怖袭击的可能性,这决定着上面将在之后做出怎样的应对。
如果预计还会有类似袭击发生,那么及时做出恰当的处置,可能会挽救很多生命。”
瑞德替杰克回答道。
双方道别,三人马不停蹄,驱车赶到了指挥中心。
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,走进灯火辉煌的大厅,几十台电脑面前,近百名来自各个部门的技术员和联络官们正在忙碌着。
三人找到霍奇纳时,他正在和一名穿着军队制服的黑人女少校谈话。
“他知道是谁干的,但不告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