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安谧。
“怎么了?”
他连身子都没起,就这么躺在床上,外头的卫兵过了好一阵子才答话:
“好像是有人来了?”
“谁?”
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,等风把帐篷又吹响了一百八十声的时候,外面的声音才响了起来:
“说是通许来的溃兵。”
“哦。”
这位国师应了一句,再也没有多问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