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膺眉头皱得用力,按理说,皇帝这般行事,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。
但是他的理智又告诉他,这事儿远没有结束,甚至可以说,只是一个开始。
秦桧二次为相这几年,除了议和,便是在党争。
朝中老人死的死,贬的贬,现在的朝廷里,要么都是秦桧一党的人,要么就是可能会成为秦桧一党的人。
像是他自己这般的,在皇帝昏迷之前,早就做好了外放的准备。
如此一来,这事儿恐怕到头会搞得虎头蛇尾。
有些担心地看了看自家的皇帝陛下,说实话,从皇帝醒来之后,行事说话处处都粗鲁得紧。
非但不像是一国之君,反而和那些个行伍的有些类似。
但就是这么一个皇帝,却让辛次膺无比的安心。
是对宋国未来的那种安心。
犹豫了一下,他还是没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。
因为他有些害怕,害怕见过了那些个妖魔鬼怪之后,皇帝又会变成之前的那般模样。
既然如此,那当做好为人臣的本分便是。
心中打定了主意,辛次膺坚定无比。
“辛次膺,辛次膺!你小子发什么呆?”
皇帝的声音响起,辛大人连忙贴了上去:
“官家,您唤臣何事?”
“朕有话要问你。”
刘邦看着地上那个人头,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