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。

不久以后，陈明就能看到真正的——神明纹路。

“可惜。”

柳剑松很遗憾，“如果能全民参与，或许早就破解了。”

当然。

他也就想想。

人类世界的神明信徒可不少。

一旦被神明知晓科研所做的事情，恐怕科研所当天就没了……神明拼着毁灭的风险都要把这里干掉。

因此。

这种事情，只能低调。

“没事。”

“多制造一些人偶卡就行。”

“倒也是。”

柳剑松微微点头。

于是。

当晚。

又是一排赵航插排诞生了。

…

四神归位。

信仰暴增。

但是对陈明来说，还远远不够。

他现在只是最低等的神明，按照现在的速度，等他成为中等神明、高等神明……还不知道啥时候了。

因此。

必须加快速度。

只是……

如今已经四神了，还如何加快？

甚至。

亡神这边还有风险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我不知道信仰之力还能持续多久。”

亡神苦笑。

“怎么说？”

“因为在神国，我已经死了……我也没有神格，按照传统，归溟会派遣新的神明接手我的一切，就像当初幸运兽神那样！”

“那如果你没死呢？”

“那更麻烦。”

亡神摊手，“归溟杀过来，大家谁也跑不掉。”

唔……

陈明懂了。

虽然亡神现在能提供大量信仰，但他终究已经不是神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