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成为科研制卡师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这条路不好走。”

王老师眉头紧皱。

研发需要天份。

制卡需要努力。

科研？

需要天赋+努力+钱。

很多人数十年钻研毫无成果。

虽然在科学的角度上来讲，试错也是很有意义的，可是外人是不会理解的，你家人可能也不会理解。

所以，除非家庭条件极好，他都不建议自己学生走这一行。

“陈明。”

“你告诉我老师，你为什么要成为科研制卡师。”

王老师神色肃然。

“呃……”

陈明看了看意识海的尸体，小心翼翼道，“因为热爱？”

一句话。

王老师就被干沉默了。

他做过很多次毕业建议，因为钱、因为名、因为女孩，他都能想办法宽慰，甚至给伱推荐更好的，唯独这个因为热爱、梦想这种，他是真没辙。

“也罢。”

王老师一声叹息，顿了顿，他给陈明一个电话，“这是我一个科研制卡师朋友的电话，如果你毕业以后还想成为科研制卡师，可以去这里看看，积累一些工作经验，或许对你有好处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陈明很感激。

能这样上心的老师，不多了。

许久。

谈话完毕，大家都清楚，这算是最后一堂课，也是毕业的尾声。无论关系如何，等毕业典礼一过，都会分道扬镳。

所以这几天，反而是学生们最忙碌的时刻。

有人表白，有人分手，有人跳湖。

最揪心的是学校的保安，一会给蜡烛灭火，一会去天台劝人，一会去湖里捞人，也是每年工作量最大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