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嫌味儿不好。
所以他还沉默着,茫然着,觉得自己做了个有些荒唐的梦,直到几滴鲜血溅在了他的脸上,他才终于反应过来,然后尖叫着,噗通一下吓得跪在了地上。
华生平静的看着他,觉得那惊恐的神情配上那张病态的脸,让面前之人更丑了些,所以他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,挥起手中的刀,再次朝着对方的咽喉一划。
但是那人有些矮小,又滩跪在地上,角度不太好找,再加上那人下意识的抬起手挡了一下,使得华生没有切开他的脖子,但是那只伸出来抵挡刀锋的手腕却被连根切断,里面的筋肉和骨骼一下子暴露在了寒冷的空气中,鲜血好像都迟疑了一下,然后才慢了半拍的轰一下喷出来。
这一幕,让华生想起了一年多以前遇到了那场莫名其妙的火山爆发,又想到了那个因为救南丁格尔而死去的混蛋,他苦笑了一下。
断了一只手的神仆顾不上疼痛,连滚带爬的往后轱辘,一些士兵也从惊恐之中缓过神来,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还是赶紧冲上去想要抓住华生,但是一想到对方的身份以及他手上的那把手术刀,一个个的又不敢太过于接近,只能焦急着,无比忐忑的将他和那惨叫着的神仆隔开,一个个压抑着眼中的惊恐,强行的摆出试图安抚的姿态,示意华生先把刀放下。
华生笑了笑,他此时的心境十分的平静,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所以他根本用不着安抚,轻轻的呼出一口气,就好像是终于把这一年来的烦闷全都给吐了出来。
他点上一根烟,很舒服的抽了一口。
远处传来了一连串密集的脚步声,紧接着,一队端着枪的士兵围了过来,枪口全都指着华生,大喊着放下武器。
华生将手上的那把刀轻轻扔在地上,摆了摆手。
“不用那么麻烦,我自己走。”
他这样说着,然后在一群枪口的瞄准之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