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千公里的尸山血海,冲入地狱之门,那么这个世界上,他要是想杀谁,又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挡的住?
听起来,这个理由是如此的野蛮且粗暴,但以武力而被称之为神,以武力拯救整个世界于绝境,以武力来阻止一个位面的入侵,以武力在所有人的心中刻印上了那座无法撼动,无法摧毁的神祇。
这样的一个存在,必然是神,所有的人都必然要对其表示最崇高的尊敬,这种尊重已经超越了武力本身,成为了一种更高标准的社会态度。
血牢不准人探视,想要探视,要递交无比复杂的书面申请,谁都不能例外。
但是这位老人就是什么都没有带,缓缓的自风沙之中走来,谁又敢有一丝一毫的质疑。
血牢底层的重刑犯不得探视,不得特赦,只有死路一条,但是这位老人想要见一眼,谁又敢忤逆。
老人曾经说过,自己不会再干涉这个帝国,他会在那个海边的小镇,以一个渔夫的身份生活下去,但是当他再次踏出小镇边缘的公路时,谁又胆敢阻拦。
于是,夏洛克被放了下来,手铐,脚镣,面具,全部都被拆卸了下来,老人有爱喝茶的习惯,那么桌上就有了两杯茶。
典狱长拿着那茶壶站在房间的角落里,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把茶壶放下,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离开,但是那位老人没有说话,他就什么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做,只能那么安静的站在角落,把自己想成一根无人问津的晾衣架。
而相比于典狱长,夏洛克的状况要好上很多,他用自己那惊人的承受能力,将面前这位老人所带来的精神上的冲击感强行的化解了一些,但是心中依旧有着些震撼的余温。
“听说,你把奥古斯丁杀了.”面前的老人忽然开口,问了一个还算是在意料之中的问题:“为什么?”
那声音很平静,似乎根本不是在讨论一件和死亡有关的事情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