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民族很偏激,做什么事情都容易走极端。”
“你说得没错,不管高句丽和新罗都是一样,所以房玄龄才叫他们‘边夷贱类,不足待以仁义’,一百多年还念念不忘复国,对他们再好,他们也不会感恩,这是我最后给他们一次机会,还敢再闹事,一律处死。”
这时,常衮又道:“殿下,这次李经协助我们做了不少事情,帮助很大,刘晏很赞赏他。”
“李正已的儿子李经?”
“正是!”
李邺沉思片刻道:“他也跟你来了?”
“他就在帐外!”
“既然来了,让他进来吧!”
不多时,身体肥胖的李经匆匆走进来,跪下参拜道:“罪臣李经,拜见摄政王殿下!”
李邺看了他半晌道:“你妻子是什么人?”
“罪臣妻子是青州名门冯氏之女。”
“她给你生孩子了吗?”
“她给罪臣生了一子一女。”
“可有小妾?”
“有两个小妾,都是良家女子。”
“除了妻子和小妾以外呢?”
李经立刻明白了摄政王的意思,他是对自己沉溺女色不满,李经连忙道:“回禀殿下,除一妻两妾外,罪臣不会再有其他女人,以前那些都以重金遣返回家了。”
李邺点点头,“既然刘尚书赏识你,以后你就跟着他吧!好好做几年,有成绩了,政事堂会考虑提升你,希望将来有一天,由我来任命你。”
李经知道自己被赦免了,他激动万分,哽咽道:“感谢殿下的宽宏,微臣肝脑涂地,愿为殿下效死命!”
“不用那么夸张,做一个大臣该做的事情,生活检点一些,那些身外之物,属于伱的,你拿走,属于淄青百姓的,你就留下,去吧!”
“微臣铭记于心!”
李经磕了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