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笑了笑,李岱又道:“说点好事,昨晚独孤烈来找我了。”
李邺顿时有些紧张道:“他来做什么?”
“当然是来谈你的婚事,因为韦清玄的事情,他不好做得太明显,所以只能先来谈谈意向,他们家一致同意把独孤新月许配给你,这个独孤新月就是朱雀吗?”
李邺点点头,“独孤新月是官名,朱雀只是小名。”
“那就对了,我需要确认一下,阿邺,你不会因为韦清玄之事而赌气拒绝吧!”
“当然不会!”李邺哑然失笑,“韦清玄很优秀,独孤家看上他很正常,只是他运气不好,遇到了安庆绪。”
李岱沉思片刻道:“昨晚独孤烈还是试探了我。”
“试探什么?”
“他说得很含蓄,具体怎么说我有点记不得了,大概意思就是,韦清玄之事你有没有参与其中?他想知道?”
李邺笑道:“答案当然是没有!”
“如果是我想知道呢?”
李邺沉吟一下道:“很多事情是阴差阳错的,或许我说的一些话提醒了安庆绪,但他不是三岁小孩,他自己做出的决定,不能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。”
李岱笑了起来,“其实我就猜到这件事和你有关,以你的性格,你不可能无所作为。”
李邺没有否认,笑问道:“那父亲怎么说?”
“我很明确、很坦率地告诉他,我的儿子只会砍人脑袋,绝不会只划破人脸。”
父子二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。
李岱取出一份婚书,“这是你的婚书,你在上面按个指印吧!你不在长安,你的婚事就由我和你母亲替你做主了。”
“只限于朱雀!”
“那当然!”
李岱取出一盒朱泥笑道:“肯定是你看中的姑娘,你娘是害怕你娶一个胡人妻子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