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低声顺气,甚至有些讨好,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这么硬气,一股子至死方休好气魄,当仁不让的大觉悟。”
寻常不善思考的来护儿,想了想,再想了想,一拍脑门子似想通了。
张嘴说来:“殿下,他当您是自己人。”
杨广奇怪:“怎么自己人就变了个态度了?”
“他讲那些之乎者也俺听不懂,他知道俺实在生气就会一枪杀了他,他就怕了,说明不是硬骨头,王义是殿下的贴身太监,这话说的他听不顺耳他就不给通传了,说明不是真清高,原因大抵是我们没学过他的学问。”
杨广万分的不解:“这事情回头我倒是得好好研究研究,只能对自家人硬的骨头到底算不算硬骨头。”
“王义你悄悄的去看看,那老家伙不会死在外头吧。”
得知孔博望还活着,杨广就去睡觉去了。
第二天日上三竿,今日的日头格外的炎热,杨广起来的时候格外的舒畅,许久没睡的这么舒服了。
伸了个懒腰说:“王义门口那边情况怎么样了?”
“回禀殿下,孔博望等人从昨天到现在都没离开,现在街上围过来不少人,看热闹。”
“哎,真是麻烦。”
“王义一刻钟之后,将人好声好气的请进来吧。”
王义此时出门,让人先将看热闹的人群驱散了,然后对着孔博望说:“孔先生,太子殿下苏醒了,得知您在外头候着,训斥了小的一顿,让我来请您进去。”
孔博望明白,这是他可以摆谱的时间又到了。
而此时的他甚至就想要摆起谱来,双手交差放在自己的拐杖上说:“这位公公,老朽坐了一天一夜,现在腿脚不便,还请公公您扶我一把。”
王义不满,但是总不好让人继续看着,给他一点得逞的感觉好了,伸手将孔博望扶了起来。
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