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忽略了我们以前所积累起来的经验。”北冥说道，“你难道不觉得，我们现在的神工修行之路，一直都只是在追寻别人的足迹吗？信仰之力的吸收，让我们的确是获取到了许多的好处，但是我们也丢掉了自己以前一直坚信的方向，一得一失，究竟是我们赚了，还是亏了呢？”

“赚了亏了就不清楚。”谢浪说道，“不过我现在的确是感觉提升了许多，尤其是上次去了美国之后，身体里面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斡旋，上次能够击杀撒旦分身，靠的就是这个斡旋的力量。但是，我自己也弄不清楚斡旋究竟是什么东西。或者，你说得对，我也应该从源头上面去寻找一下，看看自己究竟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。”

“你如果这么想的话，我会很高兴的，不过这么看来，好像哲学也并非是全无道理呢。”北冥笑道。

“好吧，现在你可以继续去和你的静静姑娘研究哲学了。”谢浪笑道，“她们终于已经散场了。”

“对于我来说，这不是什么问题。”北冥的笑容有些古怪，“但是对于你来说，问题就比较严重了，因为你得考虑一下今天晚上究竟会和谁睡在一起。”

“这算是一个哲学问题吗？”谢浪郁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