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浪预想的不太一样。
“为什么药做贼?”谢浪淡淡地问道。
“做贼?”那人倔强地冷笑了一声,“捉奸要捉双,捉贼要捉赃,你凭什么说我是贼?还有,你凭什么扭断了我的手腕?等警察来了,看看怎么解释吧。 ”
手腕被人给卸下来,自然是很痛的,不过这个小偷居然还能够这么倔强,实在难得。镇定和表演的功夫,的确是令人佩服。
一般来说,小偷被人当场抓住,都肯定会慌张和求饶的,但这人显然是一个例外。
谢浪和北冥还有曲牧香都不禁一愣。
如果不是谢浪很肯定这小子的确是对自己伸出了“罪恶之手”的话,恐怕他也会认为这个家伙可能是无辜的,但是他当然不是无辜的,不就是要证据吗,谢浪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这小子中指上的戒子上面。
银色的戒子,在日光下闪闪生辉。
看见谢浪的目光落在这颗戒子上面,那人总算是有些慌乱了。
旁边过路的人有看见这一幕的,但是却只是低声议论着,似乎见义勇为早已经成了“傻逼”和“不自量力”的代名词了,人心中的侠义和热血早已经被残酷现实给冲淡了,余下的只有卑微和怯懦了。
终于,还是有人围了过来。
但是,不是见义勇为和抱打不平的,而是几个对谢浪虎视眈眈的壮汉。
不用说,也知道这几个人肯定就是跟谢浪抓住的这个小偷一伙的。
“小子,放开咱们‘军师’,否则你就死定了!”其中一个人对着谢浪吆喝道,另外几个人也是虎视眈眈,杀气腾腾。
“军师?”谢浪不禁愕然,看着这小偷道:“你还是他们的军师,真是了不起啊。想不到现在的盗窃团伙还是有组织有职务分工的,难得啊……”
“你少来讽刺老子——”那小偷打断了谢浪的话头,“我们是‘金融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