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限到了。
沒有氧气,沒有充足的食物做补充,好像已经进入了绝望之中。
这时候,霸虎、杏雀、排骨……都派不上用场了,只能靠自己的信念和意志來支撑。
往山顶的路,越來越陡峭,必须借助手上的力量來攀爬,但这样一來,谢浪每一次用劲都使他痛入骨髓,十几颗钢针仿佛就像是催命符一般,不住地将痛楚传递到全身。
“不行,再这么下去,非死不可,这该死的天气、该死的山峰,”谢浪大声咒骂,但是风雪当中,他的声音和力量显得是如此的渺小。
“喀嚓,~”
谢浪手中抓着的一块冰凌忽地断开,谢浪沒有了着力点,被大风一吹,顿时翻滚了下去。
所幸的是,这里的坡度还算相对比较缓和,雪地也不算太硬,翻滚了几十个跟斗之后,谢浪终于猛地将双手插入雪地当中,然后双脚也同时发力,这才抵消了翻滚的惯性冲力,勉强稳住了身形。
但手上的伤口,顿时崩裂,鲜血溅射在皑皑白雪之上。
“啊,~”
谢浪大叫一声。
在这样的绝境当中,面对天地之威,谢浪才首次感觉到人力是如此的渺小,纵然有机关之术,有变脸绝艺,但在这雪原冰山之上,又能够派上什么用场呢。
谢浪大叫了几声,忽地发现先前手上溅射出來的鲜血竟然形成了一个奇异的图案。
居然是凤文,马文成送给谢浪的那个西周伶人身上的凤文。
看见这个凤文的时候,谢浪忽地心念一动,原本是思索了千百遍而沒有领会到的凤文含义,这时候竟然忽地贯通了。
“喀嚓,~”
谢浪手臂上的骨骼发出了类似机括活动的声音,非常每秒的声音,他忽地感觉到手臂上的痛楚开始缓缓地消逝着。
在这绝境当中,当身体的苦痛达到极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