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她觉得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很好,可以潇潇洒洒了无牵挂。
可现在,她发现自己的潇洒自在,也许是建立在司擎夜多年受仇恨煎熬之上的后,她再也无法心安理得。
宁无悔拼命的想要记起点什么,结果想得多了,脑袋又开始突突作痛,一次比一次疼,仿佛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在阻止她去回忆那些过去。
最后宁无悔把自己折腾的精疲力竭,在混乱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……
下午四点半,司擎夜给宁无悔打电话,想问她什么时候能下班,他好提前去
司擎夜顿时被她这迷糊劲给逗笑了,忍不住又捏了她的脸一下,“宁无悔你是属金鱼的吗?刚刚还哭的那么伤心,一睁眼就忘记了?”
宁无悔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反驳和他斗嘴,只怔怔看着司擎夜微笑的脸。
如果他知道她可能就是sura,还会这样对她笑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