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的。
“进爷,以后咱们兄弟就跟着您混了,您在朝中要是有关系,可得提携着我们一点呐!”
张进当场得罪了礼部的官员,就差指着礼部尚书的鼻子骂了,如今仍旧全须全尾地活着不说,还进了一甲名单,说明他朝中一定有人护着他,要不然就是他有真本事!
不管哪一种,抱紧他的大腿总好过去给人当狗,他们都是穷苦人,单是那份投名状就交不起,就算昧着良心交了投名状,万一将来被舍弃,不值当……
“来来来,进爷,我敬您一杯!”
他们这边动静不小,当然会有人不服气。
张进一碗酒刚下肚,就被隔壁桌上的人嘲讽。
“泥腿子走了狗屎运,就自觉高人一等了,谁知道靠的是不是裙带关系呢……”
张进虽然刻意瞒着大家他跟司一珞的关系,但是瞒不过那些专门盯着他的人,瞒不过那些刻意找茬的人。
“你说什么呢?”
桌上有人听不下去,起身说了一句,对方的态度反而越发嚣张。
“本来就是,你们刚才不是在问他朝中有没有靠山吗?你问问他有没有靠山?我可亲眼瞧见他进了女魔头的府邸,没有跟你们在一起的那些晚上,他都在司府过夜呢!”
“嘿嘿,女魔头可是出了名的荤素不忌,可能是没试过他这样的!长得人模人样五大三粗,做什么不好偏要出卖色相……”
“你们以为跟着他能落着什么好呢,说不准也是出卖色相!”
两方的争吵引得旁人驻足,跟张进坐在一张桌上的人一个个怒发冲冠,挽起袖子准备用文雅的词汇好好问候一下对方的祖宗十八代。
张进悠闲地喝了一口酒,劝阻道:“老子在关城跟北辽打仗时,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?也就只有北辽那帮畜生喜欢满嘴喷粪,吐出来再吃回去,这几个人说不准就是北辽的暗线,别跟他们搭腔,回头再给咱们丢进诏狱里……找谁说理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