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感觉自己这一身腱子肉没白长。
下午时。
导演揪着薛论一直指导:“这戏不长,从村外土路背到村子里,你演的是个哑巴,也不用紧张。”
薛论:“……”
行,不就是当哑巴吗,他可太行了!
“秋秋那边有几句台词,到时候你不用吭声,你听着就是。”
薛论认真点头。
而另一头,严爱国挺说这事儿时顿时浓眉打了个死结,那表情,就跟后世地铁老头看手机似的。
“吃醋啦?”三秋眼神一亮,兴致勃勃地问严爱国。
严爱国皱眉:“吃什么醋?我早上吃饭了,还不饿。”
三秋:“?”
“………”
无语地看了他几眼,把头一扭,“呵呵!”.??m
这呆子,也就她眼瞎,相中了他,不然他铁定注孤生!
三秋转身要走,但胳膊被人一扯:“我也行!”
“啊?”三秋一懵。
严爱国撸起袖子,露出那结实的铁壁:“我也能背你。”
三秋想了半晌才明白: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
她乐得前仰后合,咱就说他这人奇怪不奇怪,这到底是开窍了还是没开窍?
严爱国不懂她在乐什么,板起脸严肃地说:“那人我看着不大对劲儿。”
三秋可愉悦得很:“你倒是能背我,但你这气质不行。”一看就是个当兵的,这气质太夺人,男一号的风头都能让他抢走。
严爱国“……”他哪儿不行了?
不管如何,下午到底还是开拍了。
村子外,严爱国面无表情地看着薛论,薛论眼皮子都没撩一下,没空搭理他,径自战战兢兢地弯下腰,让三秋趴在了他背上。
在将三秋背起来的那一刻,薛论艰难地咽了咽嗓子,眼角有一瞬间发红,但他表情控制得很好。
可只有心脏,一下,又一下,心跳如擂鼓,恍惚中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