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长吁口气:“但这事儿最主要的责任在我。”
秦淮珍刚要开口,尹文池就冲她摇了摇头,他仿佛自嘲一样:“当年他们以为石秀红死了,想逼我和一只老母鸡结婚配冥婚时,我都没这么糟心过,哪怕被石家逼的不得不复员转业,我也没像现在这么恨过!”
他不喜欢去恨谁,那是和他自个儿过不去。
但这会儿他是真的恨了。
秦卿不喜欢这气氛,连忙说:“小姑姑,尹叔叔,你们两个别急着背锅,这事儿说白了,错不在你们,是那个石秀红脑子有病。”
“她压根儿就不是什么正常人,正常人谁会干出这种事儿?”
“你们没必要为这种事自责!”
出现问题,面对问题,解决问题,这是秦淮山对秦卿的教育方针,所以这会儿她板着一张脸,那神色和秦淮山很是相似。
秦诏安和秦诏平也在表态,他们没人认为这是一件多么麻烦的事情,他们在保护自己的家人,这都是应该的。
好半晌,这气氛才算是渐渐缓和过来。
可,哪怕秦卿这么说,秦淮珍和尹文池的心里依然不太好受。
又过了许久,秦淮珍才沙哑地开口:“宝儿,这事儿你就别再管了,小姑心里已经有数了。”
“小姑?”
秦淮珍咬牙切齿:“石秀红有件事让我感到很恶心,她不该把许春雁弄出来,更不该让许春雁来找你。”
“宝儿,我是你姑姑,有些事该大人来做,该让姑姑自己来,你不必什么都担着。”
“你小姑现在可不像从前那么好欺负。”
说到这里时,她竟然还笑了一下,似乎想起从前那个窝窝囊囊,被婆家欺负得抬不起头来的自己。
人都是会变的,而她变得更自立,更自强,她如今有了一番事业,她哪怕看起来依然是个温柔秀气的美人,可性子却早已不再文弱。
怎么能让宝儿和诏安他们来保护自己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