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秦诏安:“??”
心头一哽,讪不答地闭上了嘴巴,没敢再吭声。
毕竟……气大伤身。
真要是把宝儿气坏了,他还不得心疼死。
秦卿长吁口气:“算了,不提她们,反正她们的德行咱们早就清楚。”
她再次做了一个深呼吸,硬是压下了心头这股火儿。
诏平细细打量几眼她表情,见她似乎比起刚才好点儿了,这才不着痕迹地松口气。
“接下来你想怎么办?其实照我说,不如直接找公安。”
秦卿摇了摇头:“法律之所以称之为法律,是要按证据秉公办事的,咱们现在哪怕明知道她们不坏好心,可除非有铁证,不然锤不死她们。”.??m
至于监听……她当然没忘记录音,可就算把录音带交上去又能如何?
行凶未遂,意图行凶,这些判得太轻了!
要么不出手,要么就直接把人摁死,免得再叫那两个人渣蹦跶,真是没得恶心。
至少秦卿是这么想的。
诏平失笑,神色柔和地抬起手,轻揉她的小脑瓜儿:“笨,你二哥我像那么没脑子的人吗?”
“我说的找公安,不是直接告她们,而是将她们的企图泄露给公安,然后请求公安的支援。”
“比如我们可以在李慧阿姨那儿进行部署,到时候,真要是发生点什么,也好抓他们一个现形!”
诏平半眯着眼,他身材颀长,长相又斯文,又戴着一副银边眼镜,看起来就像个饱读诗书的文化人。
然而那狭长的眼睛满是精明。
秦二叔当年考上了公务员,这些年忙得足不点地,但也陆续升迁,而诏平算是子承父业,他大学读的是法律,秦卿所想到的那些事,他比秦卿更明白。
秦卿一愣,接着抬手挠了挠脸颊:“啊这……”
她感觉她不傻,但莫名有种智商被二哥碾压的感觉?
滴溜溜的大眼睛来回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