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住衡衡家里吗?”
秦淮山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,闺女古灵精怪的,但到底是亲闺女,面对秦卿,秦淮山都不用猜,就能知道她小脑袋里都在想什么。
“这恐怕不容易。”
秦淮山这么说:“先等等,行吗?爸已经让人打听了,那边离厂子太远,以后肯定得总去,来回太折腾,不如先租一个房。”
“呀!”
秦卿吃惊地看着她爸,秦淮山一副:“怎么样,没想到吧”的表情。
秦卿是真没想到,果然爸爸永远是爸爸,姜还是老的辣!
又过了几天,诏安他们消失了一整个白天,后来秦卿才知道,原来诏安他们去大学那边参加少年班的考核了,而天气也越来越冷了。
今年雪下得比去年早一些,才十月中旬,外头就已经飘起了鹅毛大雪。
就在这一年初雪时,秦淮山顶着风雪从外面回来,他一进门就宣布了消息。
“搬家吧!”
……
房子已经选好了,就在春城大学附近,是一个平房大院,房间挺多的,不愁住不开。
但秦淮山要兼顾炼钢厂这边的事情,秦二叔他们也全在炼钢厂挂职,二婶陈翠华、四婶丁美莲,这俩人也各自有工作,离那边实在太远了。
大伙商量后,反正家里目前不缺钱,之前也攒下了不少,于是二婶三婶辞职了,放弃在外人看来很吃香的工作,和老两口一起陪着孩子们搬到那边去。
至于秦淮山他们则是来回通勤,每天上下班骑自行车或者坐公交车等等。
一个月后。
“宝儿,你说,咱们能考上吗?”小六心情忐忑。
大哥哥秦诏安他们已经被少年班录取了,但小六并没有因为这个而松懈,这一个月,几个小的突击进步,学得很卖力,前几天已经参加了考试。
今儿是公布结果的日子。
所以一大早,孩子们就心急如焚地来到校门外,守着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