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律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,身边的同学“啊?”了一声,然后狠狠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行吧行吧,都还是孩子呢,照应一下也是应该的。”
……
钟律他们过来时,哥哥们已经刷完了马厩,天气热,再加上马厩又脏又臭的,哥哥们满头大汗,感觉快被熏臭了。
只有秦卿干干净净的,对此她相当无奈。本来她想跟哥哥们一起干活儿的,但大哥哥秦诏安他们死活不同意,甚至还难得地板起一张脸。
说马厩里有马粪,怕她踩到。总之脏活累活全被哥哥们包揽了。
“咦?干活还挺麻利?本来想帮你们的,看样子倒是不用了。”
秦卿正拿着毛巾,挨个儿给哥哥们喂水,就听见钟律那有点轻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她回头一看,顿时捂住脸,想起上回这小子捏自己脸颊的事情,生怕自己脸蛋子遭罪。
钟律薄唇一抽,小孩儿还挺记仇呢,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。
秦诏安想抱秦卿,但一看自己身上太脏了,只能作罢。他擦了把脸,对钟律说:“多谢,但不用,我们已经干完了。”
秦诏安最近又长了个子,少年才十一,钟律比他大个两三岁,但两人个子只差了半个头。
不过钟律一看秦诏安就头疼,就觉得,这小子,脸一板,跟他爹似的!
让他不禁想起不苟言笑的钟建国,他爸不管人在家里,还是在家外,总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,跟个冰坨子似的。
而秦诏安这个小冰坨让他想起钟建国那个大冰坨。
钟律身后的几个小子说:“对了!刚刚听说有人在山上抓住两只山鸡,大伙儿都上山抓鸡去了,你们要不要也去看看?”
秦诏安一愣,秦卿也怔了怔。
这小哥俩对视一眼,秦卿噗嗤一声,忍俊不禁。
钟律:“?”
疑惑地看着她。
后头的小二诏平说:“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