铅笔在那儿写写画画。
“咱宝儿生气了,你说说你,都多大个人了,做事咋这么不加考虑呢?而且那些话还正好叫宝儿听见了。”
秦淮山身形一僵,他勾着自己的衣领子,来回松了松,然后狠狠地长吁一口气。
“原来是因为这个,”他苦笑,点点头,表示明白了。
秦卿写完一张语文卷子,又拿来个数学卷子,刷题时刷得心烦意乱,小手唰唰唰地写下来,都不带犹豫的。
搭眼一瞅就能知道答案的东西,根本不必思考。
所以,手上没停,却不禁回想之前听见的那些话。
她就是心里闷!
可能是被家里宠坏了,她隐隐意识到自己变得有点娇气了。
“宝儿?”秦淮山来到她身后,小心翼翼地唤了声,然后把她提起来,让她坐在他腿上。
秦卿瞅他一眼:“爸,宝儿做卷子呢。”
“爸知道,爸看着你写。”
秦淮山扫了一眼,发现竟然全对,他愕然许久,好在老秦家不知怎的,似乎专出这种小天才。
前阵子秦四叔发现一件事,这些孩子记性贼好,说不上过目不忘,但顶多两遍就能倒背如流。
如今诏安他们已经开始翻初中课本了,学业进度跟脱缰的野马似的。
所以在这种情况下,秦卿稍微显露点“小聪明”,倒也不是很眨眼。
秦淮山就这么陪着,等孩子写完数学卷子,小手放下了铅笔,他这才把孩子带出来。
“宝儿,今天不高兴了?”
“宝儿没不高兴。”
“不可以说谎,”秦淮山捏捏她脸颊,抱着她来到后院,后院有个秋千,是秦二叔前些天抽空给她做的。
父女俩一起坐在了木头秋千上。
秦卿气一沉,继续劲儿劲儿的:“宝儿没说谎呀,宝儿没不高兴,因为宝儿生气了!可气了!”
她竟然还攥住一对儿小拳头,像要揍谁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