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儿,怎么了?”爱国满脸糊涂问。
秦卿回头看眼严家那边,窗户上全是霜,但依稀能看见屋里的人影,她知道她爸是故意把他们支开的,于是想了想,就没吭声,打算先把这事儿押后再说。
一整个上午,秦卿和挨过他们在农场里满地乱跑,几个孩子玩疯了。
秦四叔轻易不干预,就只是在不远处看着,但秦卿几乎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,他不敢离开半步。
中午时,爱国说:“宝儿,你和叔叔在这里等我们,我们去食堂打饭吃。”
秦卿他们来了好几天,但从未吃过这边按时提供的大锅饭,等爱国他们跑走后,她一屁股坐在秦四叔腿上,小手举在脸颊边扇风。
“好热呀!”她不禁扯扯自己的衣领子。
但秦四叔按住她的手,“当心些,今儿又降温了,地上全是冰,不能见风。”
秦四叔生怕她冻着。
秦卿龇着小米牙偷乐,“嗯,宝儿知道的!”
她用力点了一下小脑瓜,而秦四叔也笑出一副秀气模样。
但,不久之后。
“不好了不好了!同志,你们是不是姓秦?”
一个长相朴实的男人冲过来报信。
秦四叔皱了一下眉,问:“我姓秦,您是?”
那人一脸着急:“严建烨和他那个战友打起来了,把他战友连人带轮椅推河里去了!走走走,你们快跟上,也不知那人死没死,这可是大冬天啊……”
秦四叔脑子一嗡,秦卿也小脸一白,她不敢置信地看向对方。
“你说,什么?!!”
当爱国他们回来时,秦四叔和秦卿已经不见了,这几个孩子一脸纳闷儿。
而另一头,秦四叔脸色煞白,他抱着秦卿行色匆匆,之前那人在前面带路,他也一副忧心不已的表情。
“这叫啥事儿啊,以前听说严建烨跟他那个战友关系挺好的,人家来他这边做客,他咋能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