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四叔想着想着就自个儿笑起来,才离开家一两天而已,他就开始想家了,想他媳妇,也想孩子们了。
“宝儿,”秦淮山揉着秦卿的小脑袋,“等会儿多喝一点水。”
“嗯?”秦卿歪头看过来。
秦淮山弯着眼睛看向窗户外的大雪,“照这个下雪量,估计下午就差不多了,到时候爸带你出去玩儿,多喝热水,省得感冒。”
秦卿眼睛一亮,马上“嗯”了一声,立即从空间里拿出一瓶泡了蜂蜜的灵泉水。
严建烨工作挺忙的,早上来过一趟,和秦淮山说了一会儿话,就立即走了,另外他还特意介绍说:“咱们这儿有食堂,顿顿都是大馒头。”
“中午我未必能赶得回来,你们要是饿了就自己过去。就在前面,插着一根旗子的那个大土房子。”
“成。”
秦淮山应了声。
而严建烨一走,不久,一阵敲门声响起。
“秦叔叔?”
外面传来一个孩子的声音。
“爱国?”秦淮山一听就认出来了。
严建烨家的三个孩子,一个叫爱国,一个叫爱华,还有一个叫爱民。
严爱国今年十一,他推门进来,看见坐在炕上的秦淮山,顿时眼眶一红。
“秦叔,你没事吧?你之前出事,我爸去过部队,听说……”
“好多了。”秦淮山这么说,然后冲着爱国招招手:“这是我家宝儿,宝儿,叫哥哥。”
“哥哥好!”
秦卿笑得可甜了。
严爱国心里一软:“妹妹好。”
不过秦淮山看着爱国,思索了一会儿才问:“我记得你当初可是个小胖子,怎么瘦成这样?”
看那模样,比诏安他们单薄多了,脸色也不好,蜡黄蜡黄的,一看就营养不良,穿的衣服也破破烂烂。
严建烨他知道,是绝不可能虐待孩子的,但如果问题不是出在孩子身上,那就铁定是因